第224章 我们都是尘土_给九千岁请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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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4章 我们都是尘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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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江南九怪要杀天狐大人,宫蔷柳心中焦急:“大人,他们这是要为小……要为七王爷报仇,可是他们不知道真正的水门已经死了,现在这位根本就不是……怎么办……”

  林潼一眼看穿了宫蔷柳的心思,他直言道:“你担心的是江南九怪?”

  宫蔷柳没想到自己的担心居然就这样被轻易看穿了,她不自觉地咬了一下下唇:“大人……”

  林潼睿智道:“若七王爷在世,肯定不希望江南九怪出事。现在他不在了,唯有你为他牵挂。”

  也许很玛丽苏吧!宫蔷柳这样自嘲道,可是她内心确实是这样想,小七是为了她才走掉的,那她现在是不是也可以试着去保护他在乎的人。

  尽管她对江南九怪根本无爱,可是至少这样还能减轻内心的亏欠!

  林潼看着龙鳞镜:“可是江南九怪根本就不是天狐大人的对手,天狐大人身上肩负着帮我们除魔教的重任,不可能对江南九怪心慈手软……否则被黑鹰教主发现一切都功亏一篑了,这个风险太大,本座承担不起!”

  “嗯……”宫蔷柳也知道大人的顾虑,宫蔷柳跟林潼一起看着龙鳞镜里的一切,江南九怪和天狐大人已经打起来了,她想不到任何止损的办法,这时,床边的金毛小兔一直在原地跳动,很着急的样子,宫蔷柳伸出手将金毛小兔给抱了起来:“你怎么了?”

  金毛小兔在宫蔷柳的手中,但是视线却一瞬不瞬地落在了龙鳞镜上,这一举动就连林潼都觉得古怪。

  宫蔷柳和林潼相互对望了一眼,宫蔷柳伸出手摸着金毛小兔的身子:“怎么了……气息喘得这样厉害,说话呀!”

  这时,那只长毛小兔蹦跶了过来,仰起了高贵的头颅说:“主人,金毛小兔已经不是我的小伙伴了!”

  “啊?”宫蔷柳听得一头雾水完全没有明白,她看向金毛小兔时,就看到金毛小兔噌的一下跃了出去——

  “长胡子!”宫蔷柳大喊一声,可是金毛小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入了林潼的龙鳞镜中——

  宫蔷柳抚着龙鳞镜,她就只看到金毛小兔在里面一直跑一直跑,而且是朝着水门的方向跑去!

  林潼喃喃:“它不是长胡子——”

  宫蔷柳太过震惊,已经做不了任何的思考,双手扒着龙鳞镜:“它是谁,我最近总觉得它特别的忧郁啊……大人……”

  林潼也想不清楚,好端端的一只兔子,怎么跑到他的龙鳞镜里面去了,他微蹙了眉看着龙鳞镜。

  水门几乎是不费任何吹灰之力,就将江南九怪打得落花流水,看着东倒西歪的江南九怪,水门冷声道:“你们这几人,竟如此不自量力,今日我就成全你们上西天!”水门手心生出一团紫色光圈,那光圈越来越大,这一次,她是要用散魂圈对付江南九怪,一次杀尽九人!

  江南九怪已筋疲力尽,没有多余的气力对抗水门——

  红毛怪问着其他几位道:“看来今日我们是躲不过了,跟着七王爷一起去,也好!”

  滴血穿、梦里刀客、七步笑等人纷纷回应:“死又何惧!七王爷不嫌弃我们,还当我们是长辈,我们今儿个为他死,也值!”

  绝情阁床上,林潼握住了宫蔷柳的肩膀,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:“小东西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,也许江南九怪命数已尽。”

  宫蔷柳听到命这个字的时候,心被猛地扎了一下,前几日她和阿离也在说命的事情。大人也信命么,也是,他经历了那么非人的遭遇,不说命运又如何解释?她紧张地看着龙鳞镜,只见散魂圈承载巨大威力几乎掀起了众人的衣服——

  “轰——”

  水门推出了手中的散魂圈,说时迟,那时快,镜里镜外的人看到那只金毛小兔一跃而起,小小的身子扑向了散魂圈!!!

  “小七……”宫蔷柳魔障了一样,瞬间喊出了凤秋溪的名字,她眼眶都已经泛红,这一幕和小七离开的那一天多么相像啊!宫蔷柳攥紧了龙鳞镜的边缘,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:“小七,小七!”

  可是镜里的人儿听不到……

  “小东西冷静点!”林潼包裹住了宫蔷柳的手,他看着她心痛纠结的样子,心也痛了。

  宫蔷柳挣扎地看着林潼:“大人,是小七啊……”

  林潼看着泪眼婆娑的她,他说:“我知道。”林潼此生经历过很多事情,但却唯这一件超乎了想象。

  水门收了手,她看着重重摔落在地上的金毛小兔幻化成了一道人形,她蹙了蹙眉,不可思议地看着凤秋溪:“七王爷?”

  “七王爷!”身负重伤的鸢纸娘朝着凤秋溪爬了过去,她紧张而激动地道:“是我们的七王爷吗?”

  凤秋溪整个躺在地上,身上都是血迹,他费力地用手肘撑在地上,他看向水门喘息道:“水护法,不要杀他们——”

  水门眼眸深深。

  红毛怪跑到了凤秋溪的面前,他搀扶住凤秋溪的手臂:“七王爷,真的是你?”

  凤秋溪白着一张娃娃脸看向红毛怪:“怪叔叔……我……也不知道……我进了长胡子兔子的身子里面……可是魂魄不全……”

  水门似明白了,她说:“七王爷,你还有最后一丝魂魄!”

  众人大惊,这时鸢纸娘已在铁皮骨的搀扶下到了凤秋溪的身边,她紧紧地抱住了凤秋溪,激动道:“七王爷,你挺住,你挺住,你不会有事的……我们会想办法救你的!”

  水门拂袖道:“来不及了,他的最后一丝魂魄,为了救你们,又中了我的散魂圈!”

  鸢纸娘大哭了起来:“老天,求求你放过这个孩子,我愿意以自己的性命交换!”

  凤秋溪伸出手抓住了鸢纸娘的手臂:“纸娘……没……没事呢……小七……没事……是小七……不好,再一次……让你们难过了……”

  此时的江南九怪已经全部围在了凤秋溪的身边,除了嚎嚎大哭的鸢纸娘,其余的一些汉子红眼眶的红眼眶,还有几个不忍看的。

  “小七——”宫蔷柳的泪水滴在了龙鳞镜上,直接穿过龙鳞镜落在了凤秋溪的眼角。

  凤秋溪抬眸看着天空,可是什么人也没有看到,他知道那是谁的泪水,也知道谁在看着自己,他缓缓看向鸢纸娘:“纸娘……答应小七最后一个愿望吧……”

  鸢纸娘已经哭得不行了,她哽咽着点了点头:“七王爷你说——”

  凤秋溪深呼吸了一口气:“这一次,我是真的要走了……下一世不知是百年,还是千年……”

  “我流恋尘世……可又不得不离开……”

  “我喜欢你们,却也还是得离开……”

  “我放不下,可我还是要离开……”

  鸢纸娘呜呜地抱着凤秋溪,为什么要对这个孩子这么残忍呢,他们不听赫连掌门的劝,结果呢,结果真正害死了七王爷!好恨啊,好痛啊!

  龙鳞镜外,宫蔷柳埋首在了林潼的身上:“我一直努力里想要抓住他最后一缕魂魄,可是我没想到他居然附在了长胡子身上,怪不得它最近变得这么不一样……”

  林潼叹了声气:“他是凤家人里面,最不一样的一个。”一直想要杀的人,没想到现在却对他钦佩了起来。

  宫蔷柳双手捧着龙鳞镜,手都微微抖着,林潼不想她看,可是她颤着声音道:“让我再看看小七吧……以后就真的看不到了……”

  林潼不忍她难过,不忍她伤心。

  他便默许了。

  宫蔷柳伸出手抚摸着龙鳞镜的凸起的镜面,看着是摸到了凤秋溪的脸,但其实是摸到镜片。

  凤秋溪有气无力地说:“纸娘……帮我去看看我的母后……”他将身上的一块金镶玉佩拿出来递给鸢纸娘:“帮我把这个给我母后,告诉她,放下仇恨,才得快乐。”

  鸢纸娘哭着点头:“好好好,我帮你告诉太后!”

  “还有——”凤秋溪目光看向着天空——

  而镜子这头的宫蔷柳便是看到凤秋溪在看向着自己,她为什么没有发现金毛兔就是小七,为什么就是没发现呢!小七先前和金毛兔能对话,一定是金毛兔保住了小七的最后一丝魂魄,可是她居然没发现,若是发现了,是不是就可以帮小七重生!

  凤秋溪伸出手探向空中——

  宫蔷柳伸出手落在了凤秋溪的指尖——

  “蔷柳是我最……喜欢的人……你们若是可以……帮我保护她……不要伤害她……这是我……最后的请求……”

  鸢纸娘含泪说好,就在她刚说完这个字时,凤秋溪露出了一个最天真无邪的笑。

  “但愿来世,还能认识你们……”

  凤秋溪的手缓缓垂了下去——

  这一次,是永别的离别,今生,再无凤秋溪,也再无小七了。

  我留恋尘世,可是尘世却已容不下我——

  “小七!”宫蔷柳使劲扒着龙鳞镜面:“小七你不要走,不要走!小七回来呀,小七!”

  林潼搂住她的腰:“小东西……人只能顺天。”

  宫蔷柳使劲地摇着头:“我不信,不信……”

  林潼看着她伤心欲绝几乎癫狂的样子,点了她的穴道,情绪激动的她缓缓躺了下来,林潼让她躺在自己的身边,他看着龙鳞镜,只见凤秋溪的身体成了那只金毛小兔,然而,金毛小兔也不会再动了。

  这一次,是彻底不在了。

  水门睨了众人一眼,转过了身,恰好看到黑鹰一脸深思地站在那看着,她勾唇道:“师兄。”

  “嗯。”黑鹰看了一眼几人,他说:“你过来,本教主有话和你说。”

  “好。”水门扭着水蛇一样的身子,缓缓地朝着黑鹰教主走去,她应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吧,之所以不杀江南九怪,也是因为七王爷的托付,这样黑鹰这边应该也能说得过去了。

  林潼看到江南九怪将金毛小兔的尸首给抱走了……

  他盖住了龙鳞镜。

  目光落在了宫蔷柳的身上,若是知道,是这样的事情,他就不会让她再看龙鳞镜了,她又得再伤心一次。

  林潼目光一瞥,正好对上长毛小兔泫然欲泣的眼神,他微怔住,伸出手:“过来。”

  长毛小兔跳上了床,蹦跶到了他的手中,林潼托着长毛小兔道:“你是不是也在难过,长胡子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
  长毛小兔点了点头,一个人……不,一只兔真的感觉寂寞如雪。

  林潼摸了摸它的兔头:“好好安慰安慰小东西。”

  林潼将长毛小放在了宫蔷柳的身侧,长毛小兔趴了下去。

  林潼靠在床上,却不准备睡觉,室内的烛火投在他的脸上忽明忽灭,绝色妖颜也笼上了愁云。

  除夕这一战,他只知,他不能输。

  只有赢了,才能给小东西未来。

  以前的他还能拼死一战,不怕玉石俱焚。而如今,他身上有了责任,所以要为自己谋后路。他看着边上的宫蔷柳:“这一路,死了太多人了,一直在等一个契机,却不想这个契机是你送到我身边来的,一个人,真的能改变另一个人。”

  宫蔷柳醒来已是翌日早晨,昨夜犹如梦一场,但她却知不是梦,一转眸,就看到了靠在床上的林潼,手中拿着一本账册。

  “醒了。”

  宫蔷柳眨了眨眼睛,她腾地坐了起来,看着枕头边上那块龙鳞镜,她咽了一口口水:“他……”

  林潼转眸看她:“你都知道了。”

  宫蔷柳眼眶中的泪水又要溢出来。

  林潼叹了一声气:“已是无可挽回的事实。”

  无可挽回了……

  宫蔷柳垂眸,这种感觉好虐心,以为小七不在了,可是居然又亲见他活了过来,可是结果都一样,一样悲哀。

  林潼握住了她的手:“小东西,记着本座今日的话,若有朝一日,所有人都离你而去,记着,本座会一直守在你身旁。”

  宫蔷柳抬眸,长睫如蝶翼煽动,她有几分迷茫地看着林潼:“大人,这话,是什么意思?”

  林潼执起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了一下:“你记住就好,很多即将发生的事可能都是未知……但这是本座唯一能给你的承诺。”

  宫蔷柳看着林潼:“除夕之战,大人有几成把握?”

  “不知道皇帝的食人怪到底多厉害,所以本座也说不准。”但是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……若是惹怒了西伯侯,后果不堪设想。

  宫蔷柳回握住他的手:“除夕夜,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
  林潼不假思索便答应了,但其实他内心早就打好了算盘,他勾唇道:“留在本座的身边,才能保你周全。”

  宫蔷柳点了点头,但是她才不信她的大人会带她一起去,她的大人不能完全信任的!那么危险的地方,他肯定不会让自己去的!

  “小姐,姑爷,用早膳了——”奴兮拎了食盒进来。

  宫蔷柳忙爬下床:“奴兮我来帮你!”

  洗漱完毕,宫蔷柳给林潼装好了早膳,可是她一点都吃不下,本来是两只兔子,现在长毛兔边上空了。食不知味,但是又不想让大人为自己操心,所以不断地做着咀嚼的动作,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。

  林潼看她这个样子心里面难受,可是他却生不了气,想当初他是那么看不起凤秋溪,一个太后偷情生出的孩子,凭什么做大梁尊贵的七王爷。而他作为真正的四皇子,却只能以阉人身份忍辱偷生。

  他心中怎么能服,可现在,他的想法也不一样了,凤秋溪和凤秋奕到底是不同的,他虽然无知,但其实还是善良的。

  臻元太后真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么——

  她和皇帝的死期马上就要到了!

  “大人——秦侧妃求见。”

  容嬷嬷的声音从外面传进。

  奴兮见姑爷发着呆,便又重复一遍:“姑爷,秦侧妃求见。”

  “传。”沉浸在悲伤中的宫蔷柳倒是先反应了过来。

  林潼深深地看了宫蔷柳一眼,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,为了他的复仇大业,为了铲除祀月教,竟能接受澈儿的帮助——

  秦澈换了一身行头,穿得倒是朴素,她手中拿着一个红木盒子,她依然是站在珠帘外,不走进去。

  宫蔷柳哑着声音道:“秦侧妃,可是查到了那梅花病的药?”

  秦澈道:“我连夜查过,但是医书上没有记载——我凭着记忆,根据当时的药师方子,试了一宿——”

  对于秦澈的记忆林潼丝毫不曾怀疑,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,想当初就是这么盗走他的太元功的。

  宫蔷柳穿过珠帘到了秦澈的身边,她目光落在了秦澈的红木盒子上:“你练出来了?”

  秦澈打开了红木盒,只见里面躺着一撮撮的药。

  宫蔷柳看着这些药,好像是用东西千锤百炼一样炼出来的,她抬眸看着秦澈的眼睛,一夜未眠,就为了帮她们做药,以至于她的双眼都肿了。

  秦澈抓起一些药来,她看着宫蔷柳:“因为没有炼丹炉,所以就出了这种药,若是要给女婴儿们吃,我还需要炼丹炉,和三天时间。”

  宫蔷柳抓起一些放在鼻上嗅了嗅,一股浓烈的药味,她狐疑地看着秦澈:“你确定这个有效?”

  秦澈说:“我服用过了。”

  宫蔷柳颇为震惊地看着秦澈,她居然还以身试药?她小声道:“那你感觉怎么样?”

  秦澈掳高了自己的衣袖——

  只见那雪白的手臂上,全部都是梅花血印,像是被人狠揍了好几顿。

  宫蔷柳伸出手抚上秦澈的手臂:“你的手……”

  秦澈解释道:“这种药吃下和梅花血病差不多,梅花血病医治不好的,魔教中人一定不会用女婴的血。”

  珠帘内的林潼道:“蓝……秦澈,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?本座如何信你?”

  宫蔷柳和秦澈,同时看向珠帘后的林潼,就连奴兮也看着。

  秦澈将药放回到红木盒里面,她好脾气地合上红木盒:“我说的都是真的,这个药留在你们这里——你若是不信我,可以让神医过来查验。”

  “哎——”宫蔷柳看着匆匆离去的秦澈,也觉得她好可怜,她辛苦了一宿,到头来还要遭林大人冷言冷语。

  等等等,她这就被收买了吗?要记住,她可是小三啊!宫蔷柳捧着那个红木盒,她吩咐奴兮去请江鱼鱼,等奴兮出去了,她步到他的床边坐了下来:“我们这样对她……”

  林潼看她一眼,转过脸高冷道:“本座不想听。”

  “脾气好坏!”宫蔷柳伸出手将他的脸给扳过来:“这样一个绝色美男,冷着脸,真是暴殄天物!”

  林潼的手覆在了她抱住自己脸的手上:“你呢,心里面难过,还要来安慰本座,蠢不蠢?”

  “大人不生我气么?”我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而伤心哎。

  林潼冷哼道:“一个黄毛小子,跟本座又有什么可比性?”

  是啊,没可比性。

  也无需对比。

  大人是大人,小七是小七。

  宫蔷柳释怀了,是她把大人想得太卑鄙了!他明明很宠她,她凭什么以为大人会因为自己为小七伤心而吃醋生气呢?

  和大人之间,永远都不想要狗血的误会。

  不一会儿,江鱼鱼便过来了,林潼查问了一番江鱼鱼,江鱼鱼查过那红木盒里头的药没有毒。

  林潼对秦澈始终都是不放心,他让江鱼鱼一起帮秦澈炼药,人命关天,万可不能出任何的岔子。

  等江鱼鱼走后,宫蔷柳拿了凤翼灵说是要去看赫连贞,林潼看着她,这个小东西不找点事情做,就真的是不安生,其实他也懂,她是心里面又在为凤秋溪难过,

  他现在又不能出去,伤口恢复得不理想,先前又起来走动扯动了伤口,林潼沉吟了一会:“让薄少和墨染夏陪你去。”

  “谢谢大人!”她觉得自己真是一天一个想法,昨天还同意说等他伤好了再陪自己一起去的,可是现在又有了新想法,也真是要感谢大人对她的包容,明明他就只有二十岁啊,不过古人的二十岁不可同日而语。

  薄少走前,林潼还特意交代了一番,怎么样的王妃带出去,就得带怎么样的王妃回来,薄少忍不住调侃:“现在你的眼中就只有你的王妃了,我们都是尘土。”

  墨染夏揪着自己胸前的火红小辫子笑道:“好可惜哦,如果不是太监该有多好啊!”

  宫蔷柳尴尬地笑了声:“没关系,太监我也爱,我家大人怎么样,我都喜欢!”

  这话可是说到某人心坎上去了,林潼的一声“嗯”尾音拖得长长的,也算是调教出一个讨人喜欢的小东西吧。

  薄少和墨染夏与宫蔷柳一起出府,当然还有白狐狸奴兮陪伴,咒儿一直在修炼中,一时半会也不会出来了。

  宫蔷柳等人出府,往福来客栈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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